星夜瞧着长生这一身新娘子的装扮有些好笑,他打趣道:“戏如人生,你是抽空在里面成了个亲吗?”

    长生连忙脱去身上赘余的礼服,“的确是新婚燕尔”他指着自己的心口,“我好死不死的捅了自己一刀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过,戏局之中除了生死,什么都有可能发生。”星夜捞起散落在马车上的婚服,手起手落之间,婚服不见了踪影,倒是变出了个神乎其神的沾着血的匕首来。

    长生一看此物险些没丢出马车外,他嫌弃的缩到马车的另一边,“我怎么把这倒霉东西带出来了?你看看,这上面还有我的血迹!”

    星夜不理会长生满脸的拒绝,执意将匕首递到了长生手中,“血我倒是没看到,只是这匕首上……?”

    长生极为嫌弃的看了眼匕首,却惊讶的发现上面并没什么血迹,但刀刃上却布满细碎的裂痕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星夜也有些诧异,“若我没记错,这把刀有点像传说中的离人刃……”

    长生将匕首凑到面前仔细瞧了一瞧,不由得想起一句诗来,“若教眼里无离恨,不信人间有白头?”

    星夜颔首,“不错,离人之意便是取自此处。”

    长生只觉得此刃名字颇为不吉,他不免好奇道:“此刀有何特殊之处?”

    星夜摇头,“不知,我仅是有些印象,并不能确定它是否就是离人刃。总之你将此物首妥善收好,它或许事关我们的下一场戏局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?”长生古怪的盯着他,“你这是要和我一起入局了吗?”

    “是,这次我和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次的赌注是什么?”

    星夜抽出长生别在腰间的大白兔,他趁长生反应的空档将剑丢给了车夫少年。

    “我的大白兔”长生惊呼着想要夺回剑,星夜拦住了他。

    车夫少年回过头,“爷,只这位公子的剑可够不上赌注的标准啊!您要不再拿个趁手的物件?”

    星夜想都没想,伸手取过腰间的星夜剑,也丢给了车夫少年。